“嗯,谢谢。”
戚宁玉去买了两束白菊,进去墓园找到了他父母的墓碑,看到上面辨色早就变浅的照片,他才能回想起来他们的样子。
他把花放下,蹲在墓碑前面说:“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早就毫无意义了,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们,害死你们的人都受到了惩罚……我也、过得很好,希望你们来生可以无病无灾,长命百岁。”
说完后他就沉默下来,一动不动地静滞在墓碑前,半晌后最后看了看碑上的照片,站起来。
“爸,妈,我走了。”
韩堇才刚抽完一根烟戚宁玉就出来了,他惊奇地问:“你这么快?”
“不然?”
韩堇说不出不然怎么样,戚宁玉上了车,他也继续去做“司机”,把车开回了医院。
邢誉川住院这段时间戚宁玉除了忙庭审,一直在医院,他刚知道邢誉川醒了,就想也没想带戚宁玉回医院。
只是到了病房门口,戚宁玉在门口对上邢誉川的视线愣住,他才想起来忘了告诉戚宁玉,邢誉川刚醒了。
邢誉川四肢还裹着纱布,手臂相对来说没那么严重,但双腿做了植皮手术,还在恢复阶段,哪怕完全好了也会留疤。
他猛然见到戚宁玉就仿佛被看见了他满身的疤,下意识想把手脚都藏起来,却发现没地方可以藏,只好僵硬地坐着。
等着戚宁玉走进来,他连忙用粗哑的声音解释。
“医生说疤痕、可以做祛除手术,不会、太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