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了一辆车,然后坐着等薛原和车来,邢誉川就站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毫不避讳地盯着他。

不时有进出的人见了,都奇怪地多看了他们几眼。

戚宁玉叫的车比薛原来的快,薛原的摩托车坏了后一直没换新的,邢誉川给的那张支票也被他撕了。

司机把箱子都搬上车后又等了一会儿,薛原才到,他进门就看着邢誉川站在戚宁玉面前,顿时冲上去挡在戚宁玉面前。

“你要干什么?”

邢誉川没理会薛原,视线眺过了薛原对戚宁玉说:“路上小心点。”

他说完了就转身进电梯上楼,像刚刚伫着一动不动的人不是他,此刻他一秒都多待不下去。

回到楼上,邢誉川进门呆在门口,盯着戚宁玉刚刚站过的地方,回忆戚宁玉的体温,顿时仿佛他的心脏都烫起来,犯起瘾症般地难受。

大约戚宁玉于他就是上瘾的东西,离得越近他就渴望越多,一次拥抱他就不想再放手。

他缓缓抬眼往里看去,看到满屋子都是戚宁玉的东西,却没有戚宁玉。

他失意地走进去打开客厅的柜子,从里面拿出来两瓶酒,他直接打开,像灌田一样倒进喉咙里,然后倒进沙发里闭起了眼睛。

“宁玉,宁玉——”

他梦呓般叫着戚宁玉的名字,突然想起来,又拿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