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宁玉笑了,笑得只是牵起了皮肉。
他才该说“和雷森有什么关系”,他活到现在,除了6岁前,他就只真情实感对邢誉川笑过。
邢誉川听不到戚宁玉的否认,听不到戚宁玉服软认输哄他的话,他仿佛被无数只爪子挠着心一样,他问:“你不想解释吗?”
戚宁玉还是不回答他,他又说:“那别解释了,跟我回家,等你想解释了我们再谈。”
“我辞职。”
戚宁玉忽然冒出口一句。
邢誉川静了好一会儿,终于确信了他刚听到的是什么,语气不自觉软下来,“宁玉,我不是要你辞职。”
“那你要我怎么样?”
戚宁玉平静地望着邢誉川,明明暧昧的姿势语气却仿佛在谈判桌上似的,“你要调岗我就调,你要我让办公室我就让,你要我给别人加班我就加。你要我远离雷森,我说我回去给你当助里你怕冉烁没地方去,我说辞职你又说你不是。”
说到这里他顿下来冷笑了一声,然后对邢誉川问:“你要我怎么样啊?哥哥。”
邢誉川心里的千百个里由一时全说不出来,好一会儿才回道:“好,你要辞职就辞职,你想做什么就做,好了吗?”
“我想辞职后去国外开个马场,我想去养马。”
戚宁玉语气平淡,话题一下跳得太远,邢誉川思路没接上,他莫名地盯着戚宁玉。
戚宁玉说:“上次在马场,我问过马场的负责人,我觉得有意思。”
顿时,邢誉川又后悔了,压着声质问:“你是想养马,还是因为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