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城东京郊的别庄会面。”陈蕴贤道,“不论是我还是清涵,出门都很引人瞩目,为了避免麻烦,我们都是分别前往京郊的别庄见面。”
陈蕴藉不解,“盛伯爷已经今非昔比,为什么见面还要这样遮遮掩掩?”
“因为清涵要考状元。”陈蕴贤叹道。
他是本朝第一位连中六元的状元郎,即便如今盛清涵已经成了伯爷,可在许多人眼中,盛清涵的地位还是远不如他。
若是他们相交,不遮掩着些,哪怕来日盛清涵考中举人,考中状元,也会被当做是靠了他的缘故。
盛清涵是骄傲的,他想为自己正名。biqikμnět。
“这些人明明只会嚼舌根,偏偏还不能不重视。”陈蕴藉叹道。
陈蕴贤微微一笑,“早晚有一天会收拾他们的。”
朝廷给这些读书的人太多的特例,以至于千年以来,这些读书人口号喊得响亮,一旦考中,却又成了一些贪官污吏,真正为民的好官却不多。
陈蕴藉闻言,给那些整日里逼逼叨叨的酸书生点蜡。
他大哥怕是很早就盯上这些人了,只是要动摇这些读书人的根基,还得慢慢布局。
哪怕是皇上,也不敢说动这些乡绅士族的利益。
曾几何时,门阀世家成了毒瘤,而今……这些乡绅士族也不遑多让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出了城,然后停在了建在一片密林中的庄园里。
刚下马车,园内便有人来接。
陈蕴藉先下马车,来接人的小厮看到陈蕴藉,一时懵住,等陈蕴贤下车,才反应过来。
“陈公子,里面请,伯爷久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