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蕴藉看不惯薛蟠,也不可能拿他当初打死了冯渊的事儿来找茬,因为冯家自己都收了钱,不再上告了。
薛蟠说他聪明也聪明,可说他蠢,那也是真的蠢。
听陈蕴藉说他祖父不会滥用职权,他便当陈蕴藉是放过了他,连连磕头道谢。
陈蕴藉:“……”这个傻子,他翻了个白眼,摇摇头直接进了家。
陈蕴藉一走,薛蟠便也背着荆条踉踉跄跄的在家奴的搀扶下离开了。
百姓见没热闹可看,也就散了。
进去之后,陈蕴藉让小厮把他的书箱拿回去,他自己则转道去见陈蕴贤。
他到的时候,陈蕴贤正拿着书对着沈氏的肚子念书,美其名曰,胎教。
沈氏笑他,“什么胎教,从没听说过。”
陈蕴贤笑了笑,“现在听说了。”
这胎教之词,也是他从弟弟嘴里听来的,七八年前三婶有孕,蕴藉就偷偷摸摸的跟他说,要是在孩子怀胎的时候对他念书,对孩子有好处,这叫胎教。
他不清楚这是什么理念,但之前弟弟说的一些经商赚钱的法子,也都挺好用。
如今妻子有孕,他也就试试,有没有效果,暂时不清楚,但有了足够的理由陪伴妻子。
“又是你的歪理。”沈氏道。
陈蕴贤笑道,“怎么是我的歪理呢,这也是有依据的。”
“什么依据?”沈氏问他。
陈蕴贤哪里知道依据,这有依据也是陈蕴藉说的,但当时陈蕴贤问的时候,陈蕴藉也答不上来依据是什么,这个问题就没有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