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时不时有人过去，看到他们，纷纷惊讶。

“原来沈晨真的和他谈恋爱了啊？”

“真是不可思议……我哪里比他差了……”

这种话李凡听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充耳不闻，勉强吃完了这份早餐，沈晨正擦干净自己的眼睛。

“幸好没画烟熏妆……”

沈晨说道，“不然妆都要花了。”

“你已经很漂亮了，为什么还要化妆呢？”

李凡忍不住问道。

“那怎么能一样呢。”

沈晨倒是没反驳自己很漂亮这句话，“就算是漂亮女孩子，出门也一定要化妆才行！这是女人的礼仪！一个女人不化妆，就等于不穿衣服出门！”

“这是什么道理……”

“女人的道理。”

沈晨刚要多说两句，忽然记起了刘小婉朋友的提醒，赶忙又温柔下来。

“当然啦……你要是喜欢素颜的我，下次见面的时候……可以不化妆的……”

“没事没事，你这样就好。”

李凡赶忙摆摆手，示意沈晨按照自己心意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