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了。”玉葭虽然觉得暖心,可是也并不会真的就会去读那些医书。
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反正楚王还有谢皎这样一层关系在呢。
楚王莅临侯府的日子如约而至,玉葭一早便做好了准备,外加府里疯传玉葭狠心将房里的许小娘给折磨致死之事,奴婢们心里有了畏惧,便也听话很多了。
从里到外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
连着小柴氏都感叹:“都说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怎么如今瞧着竟是一点错处也无有?这样的场面,便是我年轻的时候主持,也未必能如她布置的这般滴水不漏。”
如今是大房里的秦小娘悦榕在一边伺候着小柴氏,便是今日的情况下,也是小柴氏特许了悦榕可以出席。
因此悦榕便是在底下恭维着小柴氏:“娘娘别看她面上这样风光,指不定这私下里她有多头疼呢!不过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罢了,内里多辛劳,她又怎么敢与娘娘说呢?”
小柴氏缓缓抚着手边的手炉,思量许久才念叨着:“也是。”
悦榕微微一笑:“楚王殿下可是皇族,五娘子在他面前,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再说了,五娘子那些医术,从前是不是歪打正着还说不准呢。”
悦榕是奴婢出身,在这侯府之中一贯做的便是做小伏低之事,在郡主面前讨好只是更是得心应手,因此她一顿恭维便也将小柴氏的心情照顾的极好。
只见小柴氏眉开眼笑,露出一副仁和慈爱的神情,这才懒懒地往外走去。
“快开席了,咱们也去看看,今日我这五儿媳妇,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小柴氏到了的时候,却见玉葭正在和六郎君谢皖开怀地攀谈着。
也不知道他们在聊些什么,反正自己这个亲生的儿子看起来和那个破落户出身的女子关系还不错,言语神情之间,竟然隐隐还有崇拜。
小柴氏只觉得七窍生烟,她的儿子,可是这侯府里最尊贵的郎君,怎能真就把这个破落女子当成嫂子呢?
当即她的声音就冷了几分:“六郎,你快过来。”
谢皖闻言,却是有些不情不愿。
“哎呦!阿娘,我正听大嫂子讲道观上的故事呢!正听到精彩之处,真是教我心痒痒。”
小柴氏蹙眉:“道观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