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森直起了腰身,他将右手的纯金手杖重重的往地上一杵,伸出双手,帮默尔森整理了一下有点凌乱的衣领。
“我不在乎,威图家也不在乎。”黑森轻描淡写地说道:“乔有点稚嫩,我听说了他在帝都的所作所为,毕竟是个善良的、没经过多少黑暗和血雨腥风的小家伙,他,太稚嫩了一些。”
“因为稚嫩,所以显得好欺负……所以,你们这些蠢货,今天晚上,就想要通过大伊凡,再次向他出手?”
“真是,莫名其妙……同样,这些破事,惹人发笑!”
“如果不是乔,而是我在帝都,之前敢于向青松街一百五十八号伸爪子的那几个蠢货,无论是警务部的那个情报主管,还是你们的前任局长,他们,还有他们的家人,早就去兰茵河喂鱼了。”
“我说到做到。”
默尔森的眼睛一亮:“您是在威胁……”
黑森打断了他的话,他双手猛地一紧,骤然绷紧的衣领,差点将默尔森勒得昏厥过去。
“听好了,不知所谓的蠢货,我就是在威胁你们……我有这个实力威胁你们……无论是我亲自出手,还是花费重金在某些黑暗渠道悬赏,我保证你们,还有你们的亲属死得干干净净、无声无息,就连你们警务部的所谓的刑侦高手,都差不住半点儿蛛丝马迹。”
“乔不这么干,是因为他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他一直被我们保护得太好,他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你们这群蠢货。”
“可是我不同,我被恶狗咬过,所以我知道如何一次就彻底的打死恶狗!”
“彻底打死,让他们再也没有开口咬人的机会。”
黑森轻轻的拍打着默尔森的肩膀:“我能做到,我之所以不做,只是因为,暂时没那个必要……但是不要将我的克制当做是那种可笑的‘善良’……蠢货,不要将我的‘克制’,当做是那种莫名其妙的可笑的‘善良’!”
默尔森,还有他的几个同僚,还有他们身后的一群警校、警尉,浑身一阵阵的发冷。
黑森的眼睛,再次变成了深深的琥珀色,他的瞳孔变成了竖起来的梭子形。
冷漠,冷酷,残忍,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