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余家的下人已经把郎中带了过来,余老太太顾不得理盛长槐,先紧着郎中给老太师看病,更没有功夫搭理那个叫的越来越大声的女子。
等郎中瞧完脉,说余太师暂无大碍,余老太太才松了一口气,见盛长槐还在旁边没走,气的直发抖,指着盛长槐骂道。
“你还不走,你还想怎么样,我告诉你,我家嫣然就是嫁不出去,也不会嫁给你这个表里不一的混蛋。”
盛长槐苦笑了一声,给余老太太行了一个礼。
“老夫人,无论您把嫣然姑娘嫁不嫁给晚辈,晚辈都要给自己分辨两句,门外那女子,长槐根本就不认识,我也是第一次见他。”
余老太太哪里肯信。
“若不是你的人,我们家还没和你们家商议婚事,他怎么知道我们家有意给你和嫣然有议亲的打算,还就这么巧,和你一前一后出现在我家门口,不是你故意带过来的,还能是谁。”
盛长槐苦笑了一声,这就是他不敢走的原因,要是他走了,即便问明白这女子不是自己的外室,孩子也不是自己的,也会被误会是跟着自己来的。
“老夫人明鉴,那女子从东边来,我刚才在余家西边,又怎么会是一伙的,郎中说老太师无碍,还请老夫人随我出去,那女子就在外边,看她认不认识我就知道了。”
余老夫人哪里肯信,只叫盛长槐出去,不愿意多和盛长槐多说一句话。这时候,余嫣然也是听明白了,她和盛明兰交好,知道盛长槐这几年都在为亡母守孝,且不说盛明兰不会骗她,就是盛长槐这几年都在孝期,盛长槐除非是不要前程了,还敢把孝期出生的孩子暴露出来。
在说了,看那两个孩子,不像是刚出生的,尤其是那个女孩,两三岁的样子,算算时间,盛长槐那时候不过十三四,一直在盛家,也只可能是在西北求学才有机会养外室,但那女子很明显就是一副江南口音,不像西北人。
“祖母,那女子既然点名是来找我的,我就和盛公子出去看看,若真和盛公子无关,一来不要冤枉了别人,二来,孙女想来,那女子或许是认错了人,盛家祖母那么好的人,又怎么会骗祖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