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宗,跪下。”
杨继宗当然知道兄长会这么做,恭恭敬敬的跪下来,先给母亲磕了一个头,盛长槐点了点头,这才继续问道。
“今天在母亲牌位之前,我只问你一句,是不是你做的,你可想明白了再说,你若是撒谎,母亲在天之灵,何以心安。”
杨继宗瞧了瞧盛长槐,在瞧了瞧母亲的牌位,想到母亲小时候教导他,对家人要诚实,在想起父亲离开之前说的话。
“继宗,此去汴京,你年纪还小,我不在你身边,长兄如父,你兄长是你和怜儿最亲的人,你记好,要听你大哥哥的话,他是你同母大哥,这世上其他人会害你,但是他觉得不会害你,做什么都是为你好。”
一念及此,杨继宗在看了一眼盛长柏,却丝毫没有犹豫,点了点头。
“不错,是我做的,头发是我割的,字也是我写的,我怕连累大哥哥,还是用脚写的。”
用脚写字,杨继宗也想的出来,不过这也是有原因的,盛长槐曾经给他说过,人的字迹,有脉络可循,就算是用左手,碰到真正懂书法的人,也是能看出来的。
盛长槐当时给杨继宗说这个的时候,也是看这小子守孝的时候坐立不安,总想着出去放风,随便找话题,将扬州白家那日的见闻当个故事给杨继宗讲了一遍。
虽然杨继宗说又脚写字,但这屋里的人都听明白了,这事情竟然是杨继宗做的,谁还会觉得有笑。
“你。。你。。你。。。”
盛长柏当然也明白了,你了半天,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脸上的神色越来越不好,看盛长槐的眼神也开始变的恼怒,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盛长槐兄弟,在他看来,杨继宗这样做,肯定受盛长槐的影响。
“继宗哥哥,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大娘子和你无冤无仇,父亲不已经惩罚林小娘了,你为何还,你说她们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