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的一封,好像是杨家伯伯早都写好了的,当年我们还在扬州,槐大哥哥也才刚到扬州。”
不错,在扬州的时候,盛长槐的养父就写了一封信,是看在妻子思念儿子,偷偷写的,后来被妻子发现,事隔几年,盛长槐生母病重,才商量好些的第二封。
不知怎么的,第一封还是落到了林小娘手里,当年那时候,盛家可是林小娘在管家,门房那里,有两个都是林小娘原来的亲信,可见这林小娘隐匿信件,并非是在汴京才起意,当年的盛长槐可刚出头,人家早早就想好了将来怎么利用了,迟五作为林小娘的亲信,不过是萧规曹随罢了。
“不错,若是林小娘没有隐匿信件,我应该早就知道了母亲的音讯,和我知道最终母亲消息的时间相比,总计三年零七个月又十九天,这个数字,我每天都会在心里默念一次,每念一次,心里就增加一分恨意,您说说,这个时间长不长,若是真要对等,那应该是关她三年零七个月又十九天,而不是三年!!!要不。。”
盛紘听闻,脸上又是尴尬,又是后悔。尴尬的是,两次来信的时间点,一次是自己让林小娘当家,一次是自己听了林小娘的说情,把迟五的惩罚取消,若盛长槐要追究,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管家管的有问题。
后悔的是,自己好好的提时间干嘛,直接给长枫和墨兰求情便是,想到这里,他连忙打断了盛长槐,
“三年,就三年,但是长枫和墨儿,你就算只是我的侄子,长枫和墨儿也是你亲亲的堂弟堂妹,你要考虑考虑他们,他们想念娘亲了怎么办,难道你就如此绝情吗?”
盛长槐虽然今日闹这么大,也没想着要牵连无辜。
“二叔错了,我说的是林小娘不能去见子女,又没有说长枫和墨兰不能去看他们母亲,但有一条,只允许探望,不允许见面,隔着墙壁说话可以,见面绝对不行,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盛紘心中一喜,盛长槐终归是有弱点,心还是有些软,于是便继续劝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