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韩驸马的印章,难道这书屋的牌匾,竟然是韩驸马亲笔写的。”
盛长槐点了点,说道。
“不错,这正是韩驸马的亲笔。”
听到这个信息,太学学子都眼神复杂的看着盛长槐,本来还有人觉得,将来能用自家的背景压制盛长槐,让他给自己走后门,看到韩驸马的亲笔,这种念头赶紧打消。
不说韩驸马是镇南候的嫡子,虽然镇南候已经去世,新的镇南候已经转为文官,但官家感念镇南候的功绩,也没人敢招惹。
再有,韩驸马的大娘子,也是唯一的妻子,不是别人,正是官家的长女福康公主,对于这个公主,官家最为宠爱,韩驸马又深得官家信任,要不是官家没有子嗣,储位空悬,韩驸马怕牵涉进将来的储位之争,拒绝了官家的官职,要不然,这汴京城中最有权势的,应该就是这韩驸马了,宗室中的几个王爷都比不上。
盛长槐心中暗道,难怪韩驸马专门盖上了自己的印章,原来是这种用途。
“我要给大家看的,并非韩驸马的手书,大家往下看,这几个东西。”
下面,下面有什么,不就是竖起来的空匾额吗,上面各自写了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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