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盛长梧这么说,盛长槐才想起来,他说这么觉得盛长梧的六合棍法这么耳熟,原来是全旭大哥所传授,当初全旭给他教授六合枪的时候也说过,除了六合枪,那老师傅还有一套六合棍法,一同传授给了他,当日在扬州,主仆二人卖艺的时候,全旭耍的就是六合棍法。
而盛维听完之后,对全旭的好感又上了一层楼,自家儿子这段时间练的棍法,他专门找人看过,那人仅瞧了一两眼,就不敢再看,说什么这套棍法必然是名家所传,自己这样观看,怕日后被人误会,偷看别人的不传之密,这可是学武之人的大忌。
想不到,这全旭和自家儿子这样投契,这可是大恩,虽然说棍法不是战场杀伐之技,但是儿子有这套棍法打底,自己在花重金,请个枪术老师,自家儿子必然会更上一层楼,毕竟这棍法和枪法之间,有很多互通之处。
“旭哥儿对我儿如此大恩,倒让我不知如何感谢。”
全旭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仍然是先施礼,在答话。
“世伯哪里的话,这六合棍在世伯看来,或许有些精妙,但是在西北,将门子弟几乎都是用他启蒙,算不上什么不传之秘,况且我和长梧一见如故,他既然有心从武,作为朋友,当然要相助一二。”
话都说道这里,盛维便把什么备厚礼上门答谢的话咽了下去,只不过全旭在他心中的好感,已经啦到满值,越来越觉得可惜,要不是自家门第太低,这样的女婿,别说是宥阳,就是整个应天府,也找不出几个合适的。
这时候,既然误会已经解开,盛维也不在追究盛长梧,虽然他之前衣冠不整,但毕竟事出有因,担心自己姐姐,盛维倒是觉得自家这小儿子确实是长大了,懂得为家里分忧了,又难得对家中姐妹上心。所以言语之中,便多了一些温和,倒是让盛长梧觉得父亲今日太过于和蔼,有些不适应。
大老太太也对全旭感官不错,便问他这段时间住在哪里,听他说住在客栈的时候,便极力邀请他住在盛家,不比住在客栈舒服多了,正好盛长槐也在,几个人在一起也算多了个伴。全旭一听,一句推辞的话都没有,直接答应了下来。
看到祖母邀请全旭住在家里,盛长梧乐的手舞足蹈,当即就说帮全旭去搬行李,拉着全旭就走。
而盛长槐这会子心里一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总觉得哪里不对,一直在想这事,等回过神来,盛长梧已经拉着全旭走了一会了,盛长槐又不知道全旭住在哪个客栈,只能等他回来在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