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槐,我警告你,这孩子命苦,但也算是你的师弟,若是我知道,你学那起子没脸的,将来就别说是爹爹的学生。”
盛长槐赶紧站起来赌咒发誓,他当然不是那种人,前世的时候,去某国比赛,见了那些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都是敬而远之,连节目都不肯去观看,太膈应人了。
“好了,娘子,长槐当然不是那种人,我虽然和师弟接触不多,但也能看出来,师弟在某种程度上,算是个君子,更是一个重情之人,既然是娘子所托,这孩子又和老师有半师之谊,师弟当然不会亏待了他。”
当然杨诗音也不是不信任盛长槐,也就是不把他当外人,专门警示一番。后面的事情,也就没啥可叙述的,吃吃饭,聊聊天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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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杨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前不久盛长槐给唐诗放了籍,唐诗的父亲孝期将满,所以这几天也没有跟着他来,盛长槐自己找春生要了匹马,骑着过来的,杨诗音夫妻,因杨无端时日不多,所以决定,这段时间就住在杨家,海文信大不了每天起早些,自有马车送他去官学。
就要走到扬州城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喊。
“天狗食日了。”
盛长槐抬头一看,太阳刺眼,但也能观察到,确实,今日日食了,现在的人大惊小怪。
日食来的快,去的也快,不过就是个日偏食,太阳就被阻挡了一点点,要不注意观察,还真发现不了,不一会,便没有人在喊了,后知后觉的,还以为旁人在骗他。
等进了城门,盛长槐满怀心事的走了一会,快要到盛家的时候,盛长槐发现从另一条街上,有人纵马狂奔,定眼一瞧,这不是那顾廷烨吗,过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还没有回汴京去,这是要干嘛,大白天的纵马狂奔,前面还坐了一个郎中模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