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舅,还请将已经取走的各路店铺契章还给外甥吧。”
事情已经明了,顾廷烨不不必和白大郎在纠缠,直接开口索要外祖遗产。
三房的人还是有些不情愿,说什么契章在祠堂里面,发完丧之后再归还,也不知道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但那白大郎不知在想什么,直接放弃挣扎,说让顾廷烨随他去拿,转头就要走,看上去倒是有些不愿意在待在这里。
顾廷烨倒是没说话,那老妈子跟着去取了,但是不料,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江都县令朱大人带着衙役上门,衙役手中还拿着绳索铁链,更有甚者,后面跟着几个铺头,手里拿着兵器。
前来参加丧礼的人觉得不妙,这朱大人也太无理了,哪有人带着兵器闯人家灵堂的,这白大善人虽只是个商贾,那也是扬州人人敬仰的人物,尤其是那长粒兄,就要上前质问。
朱大人也知道此举有些不妥,使了个眼色,让衙役先将白大郎控制住,才开口说道。
“不是朱某对白前辈不敬,是在是事情有些大,在扬州府,竟然出现了此等要案,容不得朱某耽误,来人,把白家三房嫡次子一并拿下,先行带往县衙,我随后便到。”
那白家三房嫡长子身体不行,早已夭折,所以是次子当家,听完县令的话,好像知道犯了什么事情,吓的不敢说话,手脚麻软,瘫倒在地,江都县衙的衙役上前,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带走,那白大郎也好不到哪去,面色死灰,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有二房三房其他家人,哭爹喊娘,上前去求情,说什么即便是财产纠纷,也不至于抓人把,把朱大人缠的不能动弹。
只见江都县铺头一声令下,手底下人刀剑出鞘,二房三房才不敢纠缠,但仍然哭哭啼啼,这比方才在灵前假哭要悲惨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