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全旭又在这里讲了出来,无奈之下,只能将在观音山禅师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听到原来是这样,对方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姑娘,众人便失去了兴趣,全旭猜测道。
“我估计那姑娘当时没给家里说这事,要不然像这样的救命之恩,对方又和你家祖母熟悉,早就登门道谢了,那姑娘估计是害怕你说过他们家人,拿玉佩赔你,又怕你纠缠,被家人发现难免走漏风声,所以才匆匆跑走吧。”
盛长槐白了一眼全旭,神也是他,鬼也是他,是他乱说话,现在又在那里帮自己解围,自己这大哥,还有这么不靠谱的时候。
过了一会,听到楼上传来喝彩声,估计是哪个人从诗词获得了满堂彩,全旭啦过来小二上去打听下,看是出了什么好诗词,喝彩声如此之大。
不一会,那小二匆匆跑来。
原来是通判家的长枫公子,做了一首诗,虽然称不上上品,但以他这个年纪,做出这等诗词,是在难得,众人有意恭维名头正盛的通判,所以喝彩声大了一些。
说完,那小二把诗词念了一遍,乃是一首七律,中规中矩,说不上有多好,但正如小二打听出来的消息,以长枫这个年纪,做出这样的诗词,也算不错了,若是在县试上做出来,运气好些,诗词这一关算过了。
既是如此,除了盛长槐为自家弟弟开心,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兴趣,尤其是胡六郎,兴致勃勃的聊着昨日的马球。
前天几人刚认识,就约好第二天去打马球,胡六郎这段时候想必是经过苦练了,虽然还是在几人中垫底,但是球技进步飞快,所以有些意犹未尽。
至于盛长槐,也不知道是为何,学习起马球来,进步神速,估计和前世练习体育有些关系,他曾经学了一两年体操,对身体的掌握比较好,只要学会了骑马,其他动作学习起来就是一个熟练度的关系,几人之中,也就全旭能比他胜上一筹,毕竟在西北地方长大,又是参将之子,学习骑马不要太方便。
正当几人谈的火热,盛长槐还说了什么阵型,前锋,后卫等后世足球的规则,从楼上忽然跑下来一个人,挨个看了一遍,看到盛长槐之后,眼前一亮,匆匆跑了过来,焦急的说道。
“少爷,你赶紧上去吧,主君在命小人找你,说是让公子赶紧上楼。”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盛紘贴身的小厮冬荣,今日官宦名流太多,盛长槐等一众小辈都没有带小厮,也只有大家族的主君带了小厮,在楼上等候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