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围棋显得更加高大上一些,所以现在会五子棋的人并不多见,而盛长松因常年经商,见多识广,偶然间见过其他人下过。
“长松哥哥事情办完了?”
“本来事情就不多,午间的时候,已经有管事的把货物入仓,我方才出去做个交接而已,并无多少事情,也就是因为货主要求,所以我才亲自跑这一趟,时间也不早了,华兰你去里屋给祖母和姑姑说一声,客船已经在码头上等着了。”
盛长槐一听,站了起来,怎么来了一天就要走,他还想着和长松大哥了解一些这时候的商贾呢,想不到他们现在就要走。
也许是听到外边有动静,盛老太太和盛纭从里屋走了出来,正好听到盛长松说走的事情,便开口问道。
“这是为何,好不容易来一趟,住上几天在走,哪有这么着急的,可是觉得二祖母招呼不周。”
盛长松还未搭话,盛纭就在一旁解释道。
“婶婶说笑了,哪有什么招呼不周,实则是来之前就计划好了,和婶婶侄儿他们见上一面,事情说完就回了,桂姐和泰哥儿还在他外祖母那里呢,我这回一趟娘家,呆久了也不好,虽然上面没有婆婆,但是相公那边还是要注意下的,旁人见我久不归家,还以为我们两人和离了呢。”
盛老太太大急,连忙拉着盛纭向不知名的神仙祷告。
“大过年的,这话也敢浑说,你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这点忌讳还不懂,过年的时候还敢开这种玩笑。”
盛纭只好跟着盛老太太拜了拜不知哪里的神仙。见盛纭和盛长松坚持,老太太也不好继续挽留,盛纭说的也不错,宥阳到扬州最快也得一两天的水路,大过年的,盛纭还是需要回去处理下自家的事情,这次能来,也是为了长松的婚事,怕信上说不明白,才亲自跑一趟。
临走的时候,盛长松瞧瞧递给盛长槐一个盒子,说是父亲给他准备的礼物,让他好生使用。
见盛长槐不解,盛长松才解释道。
“早在半年前,父亲便和祖母听闻槐弟开始习武,长梧又说槐弟在射箭一道上颇有天赋,十分敬佩,父亲便留了心,恰好从一北辽商人那里,得了这么个宝贝,听说本来是辽国女真部准备进贡给辽皇的,因在春猎得了羞辱,便将此物出售给商人,换了粮食回部落。”
盛长槐打开一看,像是某种动物的筋,做弓的时候能用上。
“虎生三子,必有一彪,这虎筋来历非凡,听闻是几百年都难得一见的虎王,女真部为了狩猎此虎,伤了何止数百人,可惜的是虎皮被损毁,只能拿虎筋虎骨作为贡品,虎骨被北辽商人卖给了辽国贵族,也算是槐弟你的造化,父亲无意帮了那商人,使他不至于血本无归,又救了他一命,才将此物送给父亲作为感谢,说是父亲有机会献给官家,必有天大的好处。”
“既然如此,大伯父为何不献给官家呢。”
盛长松苦笑了一句。
“我家哪有机会见官家,留着也没有用,不如给槐弟做把好弓,将来或许有些用途。”
盛长槐再三推辞,到惹的盛长松有些不快,不得已才收下,只能在将来报答大伯父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