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寒暄完毕,盛老太太让然把全旭安排在盛长槐旁边坐着,才向全旭接着打听全老太太的近况,听到她身体健康,还双手合十喊了句无量寿佛。
又问他因何来的扬州,那全旭眼神躲闪,似是有些尴尬,名唤小红的老妈妈赶紧接过话头。
“我家旭哥之前拜在关中名儒张载先生门下,在扶风书院读书,因明年就是春闱,张先生要准备院试,所以便不在书院任教,张先生学识才华均为上品,必能一举中地。如此一来,旭哥的学业便因此中断,旭哥又不愿从新拜师,所以才来的扬州。”
盛紘听闻是张载的学生,对这全旭也起了兴趣,张载虽然不曾入士,但最近几年,因范仲淹的宣传,关学也在南方有些名声,这张载更是范仲淹称赞的,关学之中执牛耳之人,学问品德均是一等。
“想不到贤侄年纪轻轻,竟然能拜在张先生名下,看来学问才学必然也是一等。”
盛紘这样一问,那全旭反而更加尴尬了,但是长辈问话,又不能不答。
“不敢有瞒世叔,侄儿虽然在老师门下读书,但专攻兵法策论,圣人只说也只是通读四书,经学上也仅仅是稍有涉猎,不敢得世叔如此称赞。”
“可惜了,关学之说,我虽在扬州,也久仰大名,张载之名,我在扬州也听人说过,范相公对其多有推崇,贤侄有此机遇,仅学些兵法策论,为免有些本末倒置。”
说完之后,觉得自己初次见面,就这样说人家,也觉得有些不妥,便转移话题,掉头向自家两个儿子问道。
“你们可曾听说过张载先生大名。”
盛长柏想了想,首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