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儿,你现在也开始学习管家了,我且问你,你知道祖母的意思吗?”
盛华兰想了想,觉得有些说不出口。
“祖母,华儿虽然能稍微了解一点,但是子不言父过,况且在这种事情上,华儿不敢妄下结论,免得因为自己的主观意向,影响了槐哥儿的判断。”
“无妨,这偏厅没有外人敢进来,在说了,有房妈妈在外边盯着,有事情她会通禀的。槐儿年纪小,来着家里不足一年,又和家里其他人没打过几次交道。况且槐儿是个男孩,终归是要到外边闯荡的。你不一样,你是一个女子,这内宅之事,你这辈子都丢不开,扯不断,你且放心大胆说,说错了祖母也可以给你提点。”
盛华兰正犹豫该不该说,突然想到自己母亲,就是因为从小没有在父母身旁长大,而是长在亲戚家里,所以在嫁人之后,处处受到掣肘。
总是听母亲身旁的刘妈妈说,母亲要是自家姨母一半的心机,这林小娘哪里敢在平日里扎刺,正是因为母亲老是看不清这院中的形势,往往在和林小娘打交道的时候处了下风。
想到这里,盛华兰便不在犹豫,将自己所思所想全部竹筒倒豆子,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那华儿就不推辞了,如果有说错的地方,还望祖母指正。”
“无妨,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也是祖母第一次教你,但不会是最后一次。”
盛老太太继续鼓励着自家孙女。
“在华儿看来,这几日槐哥儿纠结的那个事情,祖母无非是考虑到,一来槐哥儿并无真凭实据,也只是心中猜测。二来,父亲估计也有这方面的猜测,要不然不会不等司墨交代出实情,就将他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