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照镜子看着自己的脸,都从来没有产过亲吻的冲动,更遑论一个远不如他的秦恪呢?

对,就是这样没错。

他绝对没有被秦恪的美□□惑,那一瞬间的意乱情迷, 完全是他思考难题过于投入才造成的错觉。

一番完美的逻辑推理,让宋昀然信心大涨。

不管自己信没信,反正他必须保证让秦恪坚信不疑。

“以后少问这种稀奇古怪的问题。”

宋昀然凶狠地咬碎排骨,威胁道,“否则小心爸爸把你发配边疆,永世不得回京。”

秦恪淡淡地垂下眼眸,心中疑虑不减。

如果换作是刚重的时候,宋昀然刚才那通表演的确能骗过他。

然而如今他对宋昀然对熟悉了。

熟悉到他能通过对方轻颤的尾音,就大致分析出这绝非真正的理直气壮。

反而更像是被揭穿心事之后的虚张声势。

宋昀然完全不知己方已经暴露,他以为这事就翻篇了,心情大好地吃光排骨面,然后拿纸巾擦擦嘴角:“好了,快点来说正事。”

秦恪:“嗯?”

“嗯什么嗯,对自己的事业上点心,好吗?”宋昀然提醒说,“你不是发现线索了吗?”

秦恪仿佛刚经历完一场沉思,静了静才说:“我没发现,刚才是骗你的。”

宋昀然在他面前晕过去,他能保持镇定把人抱回房间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