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对方是因为觉得受到冤枉而自暴自弃,连白天黑夜都没搞清楚,心生怜悯。

他面色坦荡,从头发丝到脚趾盖都书写了正经两个字,香取遥沉默了一小会,愤恨的将床头的一本小说塞进床下,眉间一股化不开的郁气。

真讨厌,为什么配合表演的一个都没来,来的全是不解风情的笨蛋!他坐牢容易么他,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按照套路来!明明监/禁这种题材是套路最多的啊!

“说吧,你来干嘛?”香取遥焉头巴脑的,猫耳朵软软搭在脑门上,“这样偷偷摸摸的,不符合你的作风。”

铁肠倒是还好:“非常时期要用非常手段,我们接下来的对话不适合第三个人听到。”

衣柜里的乱步和中也不约而同支棱脑袋,悄悄竖起耳朵:“……”不是,你这么说我们铁定更想听了啊。

“羽君不见了,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么?”

香取遥无聊的玩着自己的发尾,好久没剪头发了,都垂到肩膀了,他的发质虽然是天然卷,但头发一长又会变直发,如果留长是不是该找个机会烫一次?

可如果长发的话,果然还是直的看起来更小仙男吧?可头发长保养起来就麻烦得多,真伤脑筋呀。

“香取?”铁肠催促。

“你问我,我哪知

道,他不是你老婆么?”香取遥凉凉的挥了挥手,装作没看到铁肠腾的一下红得冒烟的脸,“把自己老婆搞丢了还好意思问我?”

“不是……”铁肠拉了拉帽檐,他这次穿便装倒是记得给自己套个鸭舌帽。帽檐挡住他通红的脸,却挡不住他同样红得滚烫的手和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