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不知好歹到那种程度吧,而且大家都不理我,我也会难过的,还是条野先生好,还记得我要洗澡。”就有点感动。

这话条野可不敢接,他刚才收到了信息,奖都开了,赢了不少小钱钱。条野抿了抿唇,说:“再亲一下,刚才没反应过来,表现不太好。”

香取遥诺诺的哦了一声,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又主动亲了下去,这回条野有了回应,反客为主的将香取遥亲得忍不住拍打他的肩膀才依依不舍的放开。

“呼,差点憋死。”香取遥气喘吁吁的,用手背擦去滑落到下巴的津液,不满地说,“你这么急干嘛!”还以为舌头会被吞掉呢!

“抱歉,因为很久没这样亲密了。”条野的气息也不太稳,隐忍的咬着下唇说,“乖,先别动,很快就好。”

这是用乖就能劝住的事情么?香取遥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腿根接触到滚烫的热源,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而后背则是软软的有弹性的床垫。

等一下,他什么时候被带到床上的?

被压在床与条野中间,香取遥心里觉得古怪,又耐不住好奇的问:“你头上这是什么?戴着不难受么?”

“你说这个啊?”条野歪了歪头,抿唇一笑,笑眯眯的说,“是脑成像仪器哦,体积算是小的了,普通的仪器起码有半辆车那么大。”他这个还可以带到办公室去用,要是不在意形象,能装在背包里随身携带。

当然了,一般时候条野用不上,他又不是普通的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