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娇小玲珑,而自己又是这般粗糙大意。
“没有。”少女摆摆头,眼中尽是乖巧的神色。
乖巧地让他忍不住去怜惜,忍不住去心疼。
他又道:“可是吓到了?”
被他突如其来的进攻吓到,被廖尚书的突然出现吓到。
廖尚书也不是个东西。
萧欤在心里暗骂。
华枝又一摇头。
她虽然这般,男子却还是稍稍一默。就在车外无水正提心吊胆之际,马车内的男子突然出了声:“无水,回远观台。”
远观台是皇帝让萧欤留宿宫中的地方。
无水一愣,忙不迭地对马车夫大喊道:“回远观台,远观台!”
主子和华二姑娘未在这般粗陋的马车内出事,甚好、甚好。
--------------------
远观台内,男子将少女打横抱着。少女外边裹着一件深色大氅,一颗小脑袋紧紧埋在男子的怀里。
萧欤将她放在床榻之上,平平稳稳。
“叔叔。”
她的头发已经散乱,索性抬手将发髻上的金钗拔下。如瀑的青丝经一折腾,登即便散了开。
散了一床。
萧欤再次压上来。
他跪坐在床榻上,也将扣子一颗颗解开。华枝在床上躺着盯着他,看着他手指间的动作,突然抿唇,从床上也坐起。
“叔叔,我来。”
一双手突然覆盖在自己有些粗糙的手上,一瞬间,萧欤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女子一双柔荑白嫩柔软,亦是十分灵活,不过一阵儿,便将他的外衣解下。
两手又滑到他腰间的衣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