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本是国色天香的大气之物,不知这画者是不是刻意而为之,竟将其中的芙蓉花画得如同曼陀罗一般。
妍丽、妖娆,媚态尽显。
花旁,还题了两行小字。不过那字迹比较模糊,难以辨认出题字者究竟写了些什么。
他有些不解,“这花明明是芙蓉,为何画得这般妩媚妖娆?”
听见男子的话,皇后忍不住抿唇笑了:“祁王的眼光真实不错,只一眼,便瞧见了画中玄机。只是你问的这个问题,恐怕只有画者可以解答了。”
经她这么一说,萧欤便将眸光放在了落款之处。
可当他的眼神触及到画的右下角时,却将眉轻轻蹙起来了。
这画……
萧欤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解:“这幅画,怎么没有落款之人?”
方才他的目光全被画上那几朵芙蓉所吸引,一时间竟然没有发现,这幅画既没有人落名,亦没有盖有印章。
这幅的画者谁?题字者又是何人?
“无人。”皇后一手轻轻放在画上,指腹缓缓摩挲这画上的小芙蓉,眼中尽是怜惜之意。
她道:“正是无法查到笔者是谁,所以本宫才称之为绝世好画。”
无经查从,因而绝世。
萧欤闻声落眸,瞧着那几株艳丽的芙蓉花,没有接声。
“祁王,”皇后仍是对手中的那幅画卷恋恋不舍,“祁王神通广大,可否替本宫查查,这幅画的画者是何人?”
“本宫极为欣赏他。”
萧欤闻声,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
单凭一幅画,一幅无落名亦无留印的画,去于寻此画的画者,无异于大海捞针。
他却没有推却,将身形微微一倾,拱手答道:“臣尽力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