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刈楚一噎,一双眼干瞪着。
“怎么,不乐意啊?”她将嘴一撇。
男子慌忙赔笑,“乐意,怎么不乐意。”
他是“乐意”极了。
生平第一次,他有了了被人调/戏的感受。
二人正说着,万年突然叩了门进来,他的手中还端着热气腾腾的药汤,一见刈楚,又两手捧着碗将药汤抵了过去。
见万年进来,刈楚便正了正色,从他手中接过那碗药,轻轻咳嗽一声,“你先下去吧。”
万年点了点头,又连忙摇了摇头。
“怎么了?”见着万年毫无离去之意,男人便好奇出声来。
“主子,”黄衫子小生恭恭敬敬地上前,在他耳边低声说道,“方才宫里头来人,陛下要主子进宫一趟,说是有重要的事要谈。”
“何事?”刈楚又问。
万年摆头,“不知道,主子。来者只说是又要紧的事。”
什么事,竟这般神秘?刈楚的心“咯噔”一跳,只觉得大事不好。
不会他与姜娆成亲的事这么快就传出去了吧?
见着自家主子面上复杂的神色,万年心思缜密,也能猜出刈楚心底所想,便宽慰道:“主子,应该不是这件事,这件事应该不会这么快就传到圣上耳朵里。”
毕竟,这才过了一个晚上。
那是何事?刈楚愈发弄不明白了,虽是不舍,却还是不得不作别了正靠在床上的姜娆。姜娆见二人面色凝重,便以为又出了什么战事,也没再留他,让他快些进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