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的脑子现在还直冒热气,晕乎乎的。
“你怎么了?”荧看向托马,就见他一直用卫生纸堵鼻子:“你怎么流血了?没事吧?”
“我……没事……”托马支支吾吾道:“就是……喝……喝上头了。”
“你酒量怎么比我还差。”荧嘀咕的同时不忘给他递过去一张新的卫生纸,他手上那张已经被鼻血浸得通红。
“谢谢。”托马接过,刚言两字,视线冷不丁落在她的锁骨上,那里还有魈故意留下的吻痕,顿时刺激的画面感直冲上脑。
“滋——”热意上头,卫生纸都堵不住。
“对……对不起……”托马连抽几张卫生纸堵住鼻子,“我……我上火……”
“快给我看看没事吧?”荧用双手固定住他的脑袋,托马顿时就跟一尊雕像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虽然是稻妻一带油滑的地头蛇,但托马从未谈过恋爱,这般纯情的他却亲眼见到那般刺激得画面,多多少少不能适应,一想起就脸红心跳,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的视线很尴尬地四下晃悠着,就是不落在她身上,荧忽然意识到什么,就问:“你是不是……看到什么?”
“不不不……我什么都没看到。”他的脑袋跟拨浪鼓似的,荧也不傻,想他多多少少把刚才的一幕看去了,心中不免有些尴尬。
“托马。”旅行者忽然喊他。
托马一脸迷糊的抬头,就见旅行者一脸凝重地说:“帮我个忙好不好?”
托马:“什么忙?”
荧:“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