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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狗卷棘事后有后悔, 但咒言已经出口,深川绮礼也迅速换了睡衣钻进了他的被窝。

……反悔也来不及了。

狗卷棘在床边站了两分钟,随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深川绮礼大满足,迅速往他怀里缩了缩, 被褥里还有些凉, 狗卷棘的手轻轻搭在深川绮礼的腰上,万分规矩。

体温在接触中互相传递, 深川绮礼突然小声问道:“棘君, 你会生气吗?”

“……海带?”少年的语调放软, 低下头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鲑鱼,鲑鱼子。”

从小时候起,咒言师就是个很会隐忍的人。

“其实我和太宰也没聊什么, 就是关于港口黑手党的一点点事情。”深川绮礼小声解释,狗卷棘对太宰治的态度确实和平时的他不太一样,她总不能让男朋友心里不舒服:“我会自己处理好的!棘君不用担心!”

“木鱼花。”

狗卷棘轻轻拍拍她的背, 咒言师沉默了一会儿,他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凑在少女的耳边说了一声[睡吧]。

——为什么总想着一个人承担呢?

被施加了咒言力量沉睡的少女呼吸平稳, 她在狗卷棘身边的时候不会蜷缩着睡觉,大概是少年给了她安全感。

狗卷棘伸手贴上她的脸颊, 将黑色的长发轻轻别到她的耳后,而后动作很轻的低下头, 轻轻贴了贴她的脸颊。

深川绮礼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 身边的人已经接了今日的任务,暂时的离开了咒术高专。

一早上的狗卷不足导致深川绮礼去洗漱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干劲,她收拾好自己缓慢的挪出房间, 开门的时候就看见了站在门外的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