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就算是少年再怎么挣扎,也不可能不让女朋友进自己的房间,他在心里给自己做了不下五次的心理建设。
——不可以做过分的事情。
……
深川绮礼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结束了冲洗,换了一件长至脚踝的睡裙,抱着枕头敲开了狗卷棘房间的门。
狗卷棘看见她湿哒哒的长发,轻轻叹了口气,拉住她的手腕将她带进屋子里。
咒术高专的宿舍和小型居室差不多,配置齐全,深川绮礼穿着拖鞋跟着进去,顺手就把门给关上。
众所周知咒术师的人数很少,在衣食住行的配置上自然不会亏待他们,虽然是单人宿舍,但床铺睡两人完全没有问题。
深川绮礼被狗卷棘按着坐在了他的椅子上,枕头被少年从她怀中抽出,放到床上。
咒言师拿了一条干燥的毛巾帮她擦头发,动作很轻,但深川绮礼还是伴着他的动作晃脑袋。
她忍不住感慨:“擦头发这一点,棘君比中也要温柔的多呢。”
狗卷棘的动作顿了顿。
他没说话,只是打开吹风机,替她把头发吹干。
深川绮礼在这个空隙看他的房间。狗卷棘的房间很简约,不像一些这个年龄的少年会在墙壁上挂自己的偶像或是喜欢的女性,墙壁上的小型相框里存放的是平日生活的一些小照片。
他还养了一些绿植,看上去生活气息充足。
深川绮礼想想自己空的不能再空的房间:“诶。”
她的头发多,狗卷棘很有耐心的吹了一会儿,发梢其实还未完全干透,但深川绮礼明显开始乱动,狗卷棘确定了上端吹干以后,关闭了电吹风。
深川绮礼甩甩头发:“好了嘛!”
狗卷棘:“鲑鱼子。”
她起身扑上床,放完吹风机的狗卷棘转头,就看见她因为这个动作翘起来的睡裙裙摆之下、白皙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