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川绮礼绷不住了,她决定给自己一个痛快:“狗卷君还是要拒绝我吗?我还没开口呢所以拒绝不算数的……但如果让你感到烦了,我就立刻回去。”
说着说着觉得眼泪要掉下来,深川绮礼想到回去的话森鸥外还要抓自己去俄罗斯:“其实这次我是从港口黑手党偷偷跑出来的,再被拒绝我就是事业爱情两手都没抓住呜呜……”
狗卷棘骤然松了一口气。
少年觉得有点好笑,他伸手用指腹擦去她的眼泪,深川绮礼乖乖站在原地,并不抗拒他的接近。
深川绮礼根本没有办法拒绝狗卷棘,一边哭一边发出了小小声的哀嚎:“我也太惨了吧!!”
哭的样子其实也很可爱。
金色的眼眸泛起水汽,朦胧感会削弱她的大部分活力,这种时候的深川绮礼很容易激起保护欲和……
狗卷棘抿了抿唇,喉咙里有一些痒意,少年并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只是让她哭了一小会儿,情绪稍微稳定下来一些,随后抬手按照习惯的那样揉揉她的头。
——是自己的错,令她感觉到不安了。
咒言师的声色温和:“鲣鱼干。”
深川绮礼觉得更难受了,他说鲣鱼干大部分时候是表示否定。
她艰难的挤出了一句:“狗卷君这样说……我不知道要怎么接。”
狗卷棘叹了一口气。
无法正常交流在某些时候还是会让已经习惯了的咒言师感到苦恼,但现在显然不是为这个而纠结的时候。
狗卷棘向前走了一步,随后本来就放在她头上的手向下滑一些,护住她的后脑,咒言师低下头,鼻尖蹭到了深川绮礼的。
咒言师说:
[那就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