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方赤命走后,玄迭也带着鬼吟诗回到了下榻的驿馆,回想着鬼方赤命那愤怒的神色忽然笑了“有的人越是得不得就越是执着什么,鬼方赤命果然和赑风隼说的一样既骄傲又自卑。”
鬼吟诗:???“殿下您想做什么?”
“我又打不过鬼方赤命,而且有亨王在,怎么会破坏双方关系?鬼吟诗你想多了。”玄迭安抚道。
鬼吟诗:……“殿下,你七岁时拿王的玉玺砸核桃。被王禁足三个月的事,传遍森狱您忘了吗?听说您只是想尝尝被玉玺砸的核桃是个什么味。
您十岁时在珈罗殿做烧烤差点一把火烧了珈罗殿。”
“所以呢?”玄迭反问道。
“您此时的话并不可信,按照殿下的性格必然不会忍。”鬼吟诗作为昔日的阎王旧臣心腹,偶尔也会被阎王拉着吐槽一波那个能把他气到吐血的小儿子玄迭,所以玄迭的某些黑历史,鬼吟诗知道的相当多。
“鬼吟诗,我知道当初父皇为什么会喜欢你了,现在我也有点开始喜欢你了。”玄迭怂恿鬼吟诗道:“不如我们去把赑风隼或者琴缺风隼的尸体偷出来,恶心一下鬼方赤命?”
“……”鬼吟诗一言难尽却又无语凝噎“殿下,活着不好吗?那琴缺风隼论算计并比不上赤王,而且他们是死敌。”
“你不懂,赑风隼讲的故事你也听到了,鬼方赤命就是个忘恩负义之徒,但是鬼吟诗,你知道鬼方赤命又为何如此吗?”玄迭在珈罗殿见过太多兄弟反目,她并不需要鬼吟诗回答“因为他太骄傲了,平心而论赑风隼提拔他,带他一步登天,他的确该感激,但是那该死的自尊心却在煎熬,因为当初的兄弟现在差距太大了,人族有句话说的妙极了,我希望你过的好,却不希望过的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