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乐听这话,好奇的抱着双臂,踢开那碍事的灌木,站在她面前,“遗言等富江醒了之后再说阿鲁。我现在只想问,那些被我挂在树上的渣宰都去了哪里阿鲁。”
少女在灌木丛发出如同飓风袭过的声音时,她不自觉的抱头,眯着眼睛。
但在得知来人并非富江之后,她却一时间有些放松,尤其是在那人吐露自己是惩治班里的人的人之后,她缓缓的睁开双眸,打量着她。
“你是谁?”她问。
神乐摆摆手,一副超然(装逼)的姿态,“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要把那些家伙们都给关到监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女见她这样,不由得悲从中来。颤抖的嘴唇带着些许的软弱。
“他们,他们现在置身于地狱,再也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是什么意思?地狱?还有比她的惩罚来的更恶劣的手段吗?
神乐不解。
少女哆哆嗦嗦的,在她的注视下,吐露了她所说的地狱是什么意思。
“我本来……本来想着把他们弄下来。无论是被富江的幽灵杀掉也好,还是被送入监狱,做错了就是做错了。我们这些积极的,还是随波逐流的……都应该受到惩罚。”
“可是一个身穿黑色长外套的少年却突然凭空的出现了。”
啊……她不想听下去了。
变成豆豆眼的神乐看了看天,无语凝噎。
摆脱不了的黑手党,那家伙偏执的可怕,脑袋里装的不是智慧,其实是石头吧阿鲁。
“我以为他是富江的帮手,是他把他们給弄臣这个样子的。”少女继续道,“但他在我说完后,就用衣服化作的野兽,把他们都一一吞食殆尽。”
“好可怕,呜呜呜~他们在哀嚎,在乞求……他们的声音现在还在我的耳边不住的盘旋……救救我,我好痛苦,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