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时阡问的好问题,问他们两谁在上面。

他们之后再没有做过,连更亲密的举动都没有,因为他们两都怕自己重新想起那桩旧事,

“玄琛,你的伤还未痊愈吗?”

他捅玄琛的那一剑应该未伤及心脉,疗伤了这么久,早该好了吧。

玄琛运功的手一顿,轻点了点头。

“快好了。”

季裴眼中划过一道暗色,唤了一声血藤。

血红地藤蔓顺便长满了整个室内。

玄琛退了半步被边角上绕来的藤蔓缠住了宽袖,手指一划,带着净化的至纯灵气,将血藤逼退了几分,明明是伤人的那方,血藤却突然哭了起来,跟季裴叫起了屈。

季裴一时无语凝噎,这谁教出来的,打不过就打不过,竟然撒娇。

真是还一个赖皮鬼。

季裴顺势说。“别动我的魔植,没瞧见他都哭了吗?”

血藤有主人配合,哭的越发凄厉,让处在季裴是识海里的无殇剑都看不下去了。

哭的太假了。

道人动作果然一顿,再想反抗的时候,已经被血藤制住。

季裴眼含狡黠的横跨一步,骑了上去,发丝全落到了玄琛身上,将玄琛压得除了推开他以外,没有其他方法脱困。

“总要有人主动一些。主动的一方在上面。”

第104章

一个不那么正经的双修功法在两人之间缓缓流通。

季裴心里一乐,料想他这回肯定能把以前在下面的事讨回来了。

他先脱了自己的外袍,又开始照顾玄琛,如玉一般根根雪白的手指从白色的道袍边沿开始掀起,那张怎么看都和登徒浪子无关的俊美脸颊,做足了调戏民女的表情,一层层的剥着衣袍,直到最后一层才徒然停了下来。

眼瞳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