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裴笑了笑,继续在他的天魔宗喝他的好酒。

时阡直接将月刹宗里的制酒的师傅请到了他们天魔宗来,为他制最新的月影画上。

今天又是佳酿诞生的一天,季裴已经数日不曾出殿内了,他兴高采烈地用银簪裹着发丝,飞至炉前,看着师傅捧出一坛白酒。

“季宗主!这个酒我敢打包票,就算是化神期也一定能醉!”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要是本尊醉不了,我要了你的脑袋。”

眼前的俊美青年微微张开薄唇,挑唇一笑,便用最惺忪平常的语气说出了骇人的话。

师傅两股战战,一脸懊悔,他怎么说话这么不经脑袋,他忘了自己是听谁的命在这里制酒了,也忘了自己在给谁制酒了,一个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他腿一软跪倒在地,生盼着自己的酒能让这魔头满意。

扯开红布,季裴灌了一大口,酒液顺着脖颈淌入衣裳,他喟叹一声。

。"好酒。。"

师傅松了一口气。

“什么酒,不如让我也尝尝。”

一头银发的时阡穿着代表月刹宗的白羽白衣华袍从远处飞来。

师傅这松了半口的气差点没有咽下去把自己呛死。

“师傅新给我做的月影画上,最新改良版,时阡,你要尝尝吗?”

季裴本来的意思是让时阡自己去拿坛新的,可是时阡就认准了他手里那坛,他也不好阻止就让他拿走了。

“这就是他刚刚说的能醉倒化神期修士的酒?”

时阡喝完了一整坛才品鉴出味道,“我看不过尔尔。”

时阡拿起他的长鞭。

这长鞭是他新换的神器,却已经沾了浓重的血腥味,指着师傅的脑袋,阴森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