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次,都是因为他受了伤,周围的环境才有了变化,那么这么反推,如果他现在受了这一剑,是不是也离开了呢。
用剑的人已经近在眼前,可他不躲不闪,仿佛已决心赴死,玄琛看着眼中一动,剑势已经收拾不住,但只偏离一毫都能躲开心脏最关键的部位,他生生转了剑尖,还是刺进了血肉。
“你为何不躲!”
“躲什么。”季裴无所谓的歪了歪头。“既是幻境,我跟你较什么真,我在这儿多呆一阵儿,外面不知发生什么变故,不如借你之手让我出去。”
“说到底,这是玄清子渡魂川又不是我渡,怎么是我掉下来了,真倒霉。”
“玄清子?你知道玄清子是谁?”玄琛清冷的声音里含了一丝不可置信。
“玄清子不就是你吗?”
伤口处挺痛得,但是之前被刺了两回,季裴也颇有点习惯了的意思,他抓着剑刃拔出了剑来,闭上眼,等待之后的变化。
但是什么也没发生。
“看来没那么容易”他重新睁开了眼,刚刚抬首,便看进了一双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眼里。
至情至性,原本的坚冰破碎得只剩一片汪洋,深情地难以言喻。
季裴被人看的不自在,稍微挪开了视线,便始料未及地被人一把拽过,拥在了怀里。
这一系列的变化让惊得季裴微微张开了唇。
亲着亲着,突然打起来了,打着打着,你又抱起来了,四月的天都没这变得快。
“你是季裴。”
你怎么信的?
“季裴”
“季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