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嫁给妫重华后,诸事种种,娥皇、女英皆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事过去一两天后,两人又独自在家里做着针线活,想着一人给夫君用五彩鸟羽编织一件披风。
“姐姐,你说当初父王将咱俩许给夫君的时候,让我们察其言行观其内,又派哥哥们随在身边观其外,要考究得这么详细,莫不当真是要重用夫君?”
娥皇微微点了点头:“我们来此所见所闻,如实向父王陈述便是,至于其他,不必多问,也不必多想。只要知道,我们当真嫁对了人就好!”
女英也笑了,打趣道:“姐姐,说这你也不羞!”
正在将鸟羽按颜色分好的娥皇脸色泛红,但却又叹了口气:“说起高兴这会子,但说不定明天又会遇到什么阴谋。这心呢,随时都得担着!”
说着女英也沉默起来。发生仓廪之事后,敤手见到壬女三人也不发一言,多跑到隔壁院子与两位嫂嫂一起吃饭,源升等人得空也会来找她玩,自己也能自食其力,心中是非有定,便是随着自己性子生活了。
“暄翮姐姐,南烛哥哥,你们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她随着嫂嫂去地里栽些蔬菜,秋意袭人,天气开始凉下来。一边干着活儿,一边寻思着要多注意爹娘和二哥的举动,谨防他们变换出新花样来害哥嫂一家人。
这一计不成,瞽叟、壬女和妫象心中忿忿不已,又害怕莫暄翮四人就快要回来,只得商量着赶紧再想个法子,一定要将妫重华彻底置于死地。驩兜也暗中派人来打听进展,寻思来寻思去,便想到了那口井。
当初在给瞽叟三人修院子的时候,妫重华特地给家人打了一口深井,而井下的土淤许久未曾清理,壬女便挑唆瞽叟去与妫重华讲:“上次是咱象找的由头,可惜功亏一篑,这次该老头子你出马了!”
“是啊,爹,要是这次的绝死计告成,大哥的财产、地位就都可以为我们所有了”,妫象也煽风点火道,当然,他心里更多想着的是两位绝色的嫂嫂。而这次的计谋,也正是出自他。
没过得几天,趁妫重华下午回来进院里给二老送野味,瞽叟和妫象故意一人执一把锄头,在井边装作埋头往下使劲的样子,妫重华见状立马上前询问,“爹,二弟,你们在做什么呢,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