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罗裙的掩盖,谁都看得出,鉴文竟然是个大肚子的孕妇。
“你这孩子是谁的?”苗郎中是真的郎中,自然更明白鉴文大了肚子。
“除了你,还能是——谁——的!”鉴文眼角流出了泪水,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为之坏了孩子的男人,竟然用自己做了盾牌。
“不,不可能!你这个贱货,竟然敢欺骗我!你去死!”苗郎中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
鉴文是他们组织中的处子,若是被他口中的尊主知道,竟然怀了他的孩子,那下场将会很惨。
苗郎中疯狂的怒吼,举起鉴文,抵挡了第二轮射来的弓弦之后,整个人一纵身,跳上了平阳侯府的房顶。
当家奴门第三轮齐射的时候,丧心病狂的苗郎中竟然把鉴文的尸体从放上抛了下来,为的就是帮他抵挡弓箭。
“把弓给我。”一个声音响起,同时,一个人影从外面冲了进来。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卫青。
他从一个家奴手中接过弓箭,一手搭上了身边的墙头,一翻身上了墙头,在一迈步,就也上了屋顶。
苗郎中的身影在房脊上蹿行,卫青却没有再追,而是弯弓搭箭,随着弓弦的震响,羽箭如同流星一般飞射过去。
“嗤”
苗郎中听到了破空声,身子向前急蹿。正是这一蹿,救了他自己的一条命。
可是他的腿上,却一麻,紧跟着,就是剧烈的疼痛。
鲜血溅射而出。
卫青看到弓箭射中,立刻从房脊上急速奔跑,追向苗郎中。
这个苗郎中也是个狠人,拿出一把曼陀罗的花粉,往自己的腿上猛然一洒,不要命的狂奔出去。
门口,刘彻和卫子夫在公孙敖等人的护卫下,慢慢的走了进来。
“平阳姐姐,这是什么情况?”鱼水之欢一夜的刘彻一脸懵逼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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