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大汉天子刘彻的种种刚愎自用的作为,更是令人扼腕长叹。
“哀家也是想到了当年的惠帝,被吕后吓得失去了政心。所以才把这些事儿跟你说了。你想办法,陪着皇帝散散心。别让他太过记恨哀家就是。”窦太皇太后睁开双眼,里面的目光极为深邃。
燕铭抱拳,说道:“太皇太后放心。陛下和当年的孝惠皇帝完全不一样的。陛下雄才大略,英明神武,定然不会辜负太皇太后的一片培养之心。”
“就是你这个小猴子的嘴会说。自打你出现之后,哀家就觉得这如同泥潭的深宫之中,有了些许乐趣呢。等处理完这里的事儿,哀家还是要回到温泉行宫之中去。倒是你这个小猴子,哀家真的想让你留在这长安城之中呢。”窦太皇太后说道。
“孙子可不想留在长安城。一旦陛下平安经过这一场,孙子的任务就算完成。弘燕堂还是要孙子来掌管一段时间,才能给大汉培养骨鲠之臣呢!”燕铭微笑说道。
“你这家伙,就是偷奸耍滑,不肯担当大任。就是给你个胡骑校尉将军的职位,也因为和皇家置气,辞掉了吧。难道你真的不贪恋权势?”窦太皇太后似笑非笑的说道。
“太皇太后,人活一世,苦的就是这日子短暂!孙子说一句大不敬的话,权势等等,都是束缚的东西。孙子想要的是身心的自由,对任何权利,还真的没有放在心上。”燕铭一副傲然的样子。
窦太皇太后端详着他,半晌才笑道:“你这小猴子,看上去随和,可骨子里就是这么傲气。竟然连权力都看不上。那么,在你眼中,皇权呢?”
“哈哈,太皇太后,哈哈……”燕铭似乎听到了极为好笑的笑话一般,只把窦太后笑的都有些懵了,他才停了下来。
其实,笑只是燕铭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他在借着笑,拖延时间,想回答的说辞罢了。
这个对答,极为凶险,极为重要。决定了燕铭今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