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部虽小,却也有着不下百人的男性成年人。这百人不是都有战马,冲出了寨门汇聚在了燕铭的骑兵后面。
“哈哈,来的好,正好一网打尽!”杜格尔挥舞着手中的弯刀。一声令下,两千的匈奴骑兵呼啸而至。
大汉的胡骑校尉也纷纷举起燕刀,带着一百多的慕容部男人,列阵冲击,向着匈奴人最薄弱的地方冲击过去。
燕铭第一次骑在战马上,挥舞着燕刀,对面是面目狰狞的匈奴人,而他自己的面目,在此刻也一样的狰狞。
澄心紧紧跟随,另外三个苏建安排过来的老兵也护着燕铭。
他们五个人的小队很快的冲进了匈奴人的攻击队伍之中。燕铭的刀和对面的一个匈奴骑兵对砍。
对方的弯刀应声折断之后,被他的燕刀切下了半个脑袋,横尸马上。鲜血第一次喷上了燕铭的战袍。
“嗤!”一柄弯刀从边上砍来,猝不及防之下,划开了燕铭的衣襟。弯刀的主人,被燕铭身边的老兵一刀砍断了脖子。
可更多的弯刀向着老兵砍来,不过片刻,已经跟随了燕铭几天的老兵就被纷乱的弯刀砍的浑身喷血,栽倒在马下。
“操!”第一次,燕铭体会到了失去战友的滋味儿。
他的鲜血上涌,直冲脑际。手中的燕刀向着对面的敌人疯狂的挥舞。有的人被他一刀砍死,有的则被他砍伤。
澄心一手拿着燕刀,一手则拿着燕铭送给他的短刀。他不求杀人,只是在燕铭的周围,保护燕铭。
可就是这样,这一次冲锋,燕铭的腿上手臂上,都被弯刀划破,鲜血汩汩流淌。澄心的身上也多了几道口子。
跟在燕铭身边的三个老兵只剩下一个,右手举着燕刀,左臂却不知去向。若不是甲胄上的丝绦被他紧紧勒住了血管,恐怕流血也流死了。
杜格尔很狡猾。他只是派出五百骑兵和燕铭等人对冲,更多的人则在外围,伺机射箭。一轮冲锋下来,燕铭带来的一百人竟然死了二十几个,剩下的也多数都带着伤。
慕容部的男人因为没有战马,死伤更是惨重,一百人竟然只剩下一半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