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画美人图。”孟星河铺开一张宣纸。正在墨墨。“几位小姐要不要画一副,只收二两银子。”
银子多少对这群不差钱的小姐完全是九牛一毛,她们只是好奇为何以前在相国寺门前画画的那位先生最近数日都未曾出现,既然都是靠画画为生的,想必眼前这位公子必知道其中的眉目。
“那公子可否知道,以前那个画美人图的先生为何数日都没来作画了?”指了指孟星河旁边不远处的地方,正是以前孟星河变幻了容颜作画的地方。几位女子红着脸说道,满脸期待,放佛被以前那个不用装饰,就风流不羁的画画先生迷住了心。
“哦!他啊!”孟星河望了望眼前几位痴心女。道:“回家乡去了。以后恐怕不会来长安了。听说是回去成亲。你们还是回去吧!”
那几位女子神情一下子变得很失落,听说画画先生回家成亲了,一个个就像被心爱的男人抛弃的摸样,颇为失魂向远处走去。
罪过,罪过,又害了几位情窦初开的少女。孟星河静静坐在椅子上,天上的太阳晒不到他,也没什么人前来光顾,如此不景气的生意他干脆打起了瞌睡。
闲暇时候,等着混吃混时间混任务的孟星河,迷迷糊糊打瞌睡打的正香,鼻子中突然窜进来一种清爽的香味。
“不错。是长安最名贵,市面上一般买不到的贡品螺子黛。”对胭脂水粉很熟悉的孟星河嗅了嗅鼻子。挣开眼就看见一个那日在茶棚中碰见的熟人。
“姑娘要画画?”看着这个身穿紫兰色衣裙,气质如仙,宛如一株空谷兰花幽幽的、静静的、淡淡的、绽放她无与伦比的雅丽,不觉让孟星河想到一首诗。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自云良家子,零落依草木。
身穿紫兰色长裙的女子坐了下来。将那柄雪白的宝剑放在桌上。
“施洛神。你可认得?”
孟星河摇头:“不知道。”
“那你可知我是谁?”
孟星河继续摇头:“不知!”
“雨湘妃。”那女子冷如寒冰般道:“我就是你要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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