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鸨是个三十多岁,脸上没有厚厚的胭脂水粉,而是一脸素雅,但算不上漂亮的女人。孟星河拿出自己身上所有的银两把金风玉露的事情说了一遍,那个老鸨就像看稀有动物那样看着孟星河。心里暗道金风玉露这对苦命姐妹昨夜第一次出去陪酒,就遇见一个有良心的书生愿意拿给她们宰,不客气收下孟星河那价值不菲的夜明珠,然后拍着胸脯道:“公子放心。从今天起,她们两姐妹就是公子养在的金丝雀。”
怎么感觉想自己像在包二|奶呢?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的孟星河,在老鸨那阴阳怪气的笑声中走出了。要是让家中那几位俏娘子知道,自己在外面养了两个小的,会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妈的,越想越头疼,谁不犯点常识性错误,何况老子还是掠食性的雄性猛兽。孟星河自我安慰着,很快就走到国子监门前。趁这个时间断,孟星河先跑到校场马厩替老头把那些马匹照顾好,又是一番劳动之后,孟星河来到老头的草棚,往里面一看,还是没有人,也不知这几天老头跑哪里去了,把马匹丢给自己照料,他莫不成去别处风流快活去了?
心中难免痛骂几句。寻着小道,孟星河慢慢走回自己厢房。
国子监中,早晨出来晨读的学生不少。科考在即,更是随处可见勤学苦读的学子坐在那些路边石凳上,对着一本本翻烂的书籍振振有词。让孟星河这个昨夜还出去寻欢作乐的人,如同被人抽了几鞭子,浑身灼热生疼。
巴不得回厢房的路越长越好的孟星河,终于在转角之后看见了那一夜不见,如今已经打开的房门。
他走了进去。看见了正在用早餐的云姨。
桌上摆放的仍旧是孟星河最喜欢的红豆稀饭和热腾腾的肉馒头。云姨只顾自己吃着,没有过问孟星河昨夜的事情。这样反而让孟星河落得轻松,替自己舀了一碗稀饭,就开始疯狂的啃食馒头。
看他饿狼抢食的吃相,云姨眉头微皱。“你昨夜干什么去了?怎么饿的如此厉害?”
“干什么?”孟星河狠狠咬了一口馒头:“天寒地冻,你尝试着去外面露宿一宿,看肚子饿不饿?”
云姨立刻不说话。
孟星河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昨夜体力消耗太大,将桌上所有食物一扫而空,然后拍着肚子坐在门前的太师椅上,闭眼养神,悠闲的哼着某些古怪的小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