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来参加桃花会吧,前面就是,我带你去好不好?“风骚的打开烫金折扇,一男子当着云姨的面居然干着孟星河几年前就不玩的勾当。
理也不理。云姨退步改道而行,想避开这几位在她眼中一文不值的狗屁学子。突然又有三个男子分别从左右拦住了云姨的去路,将她围在中间。
“姑娘别走。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能在茫茫人海中相遇,就是我们几世修来的福气。让我猜猜姑娘来自哪里,有什么爱好。”挡在云姨前面的男子口才不错,懂得如何和陌生女子搭讪。他嗅了嗅了鼻子,很正经道:“姑娘来自长安。爱结佛缘,种善因,而且最喜欢到相国寺拜佛。”
和孟星河那个脸厚无耻的人长期相处,云姨已经习惯了这类毫无营养的话。她稍微退后一点,脸上冷冷笑了起来,然后抬起秀足,不偏不倚踢在那男子的大腿根部。
“啊呜——”一声闷哼,那男子立刻趴在原地,一声不吭,冷汗如雨。云姨身边的另外三个男子立刻退开几尺,谁也没有先前那份大胆,生怕被这个外表看起来柔弱,其实骨子里绝对是狠人的女人发怒。因为,吃软不吃硬,是他们出来寻欢作乐招牌。
“看见了吗!想在姑奶奶面前耍嘴皮子,这就是下场。”云姨有意无意望着孟星河说出这句话。让孟星河有种杀鸡给猴看的感觉。云姨可是练家子,那位多情的仁兄以后恐怕会因此沉重的一击带来诸多后遗症,这让孟星河庆幸以前在云姨面前花言巧语的时候,他都是幸运的没让云姨发飙。
孟星河走了过去,收拾残局的事情他最喜欢做。那几位公子看见如同妖孽一般的孟星河走了过来,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已经名花有主,而且还是很好的主,全都退缩到一旁。孟星河拍了拍地上趴着那位仁兄的肩膀,笑道:“疼吗?”
“疼!”
孟星河站起身子,对着那男子又狠狠补了一脚:“老子的云姨你也敢轻薄,找抽!”他踢过之后,好心的指挥地上男子的同伴将他扶下山去医治,希望能挽回一点做男人的尊严。
那些吃软不吃硬的公子敢怒而不敢言的抬着自己的同伴慌慌张张向山下走去。
云姨对孟星河这种收拾残局的行为根本瞧不上眼。但深知他就是那种性格,云姨也不想和他过多计较,一个人在前面走着,身边那个对这两个大人有些看不透的小桃红望来望去,眼中闪烁出读不懂他们大人间的表情,暗自沉默不语。
来到西边的衣冠冢,这里的确比较冷清,只有几个上了年龄的老头,站在那些可以眺望远处奔腾江水的怪石上,像一尊人体雕塑,任周围风吹草动,他们依旧岿然不动。
在一处野草丛生,四周都长满刺人的荆棘的小土坡前。云姨突然停下身子,孟星河就站在他身后。云姨淡淡道:“孟星河,能帮个忙吗?”
二话不说,孟星河挽起袖子就开始拔除小土坡四周那碍眼的植物。可能是年代久远,没有人经常来打理,那些野草都很牢固的扎根在泥土中,孟星河费了很大的劲总算把小土坡周围的野草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