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夫子还有这种特殊的习惯。怪不得刚才她死活不肯脱衣,原来里面是空的,真要脱了还不漏光?没想到在如此严密的封建思想影响下,还有夫子如此独特的女性,这简直就是对视觉的冲击。如此情况,孟星河着实吃惊,道:“你。你如何知道,这件事?难道是夫子给你们说的?”
孟星河明显有些惊愕,若真是他说的这样,那这个夫子对她的学生真是好的无话可说啊。
伊莉莎白才不会坏夫子的名誉,努着嘴骂道:“好了。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女人的事,你难道懂吗?我们姐妹四人和夫子朝夕相对,谈心的时候很多,还有你更不知道的秘密在里面呢。”
这话真是讽刺啊,想我堂堂的花柳先生,居然说我不懂女人。倍受伊莉莎白打击,孟星河垂头丧气向前面走去道:“还不走难道想在这里过夜?”
黑暗中,伊莉莎白向孟星河吐了吐舌头。埋着头跟在他身后,乖巧的跟随着他前进。
将几位外国佳丽送到理学馆门前,也没看见先前逃跑那个夫子的身影。孟星河探头望了几眼,的确不见其人。恐怕是不想见老子吧,孟星河想到有这个可能,他也不停留,向几位佳丽道了别,漫步往自己厢房走去。
出门就是大半夜才回来,不知道云姨是否把门给我留着?孟星河踩着猫步,轻轻来到厢房外。伸手往里推了推,没动,这倒是奇怪了,难道云姨真的把门闩了?
生怕惊醒了周围的学子,孟星河轻车熟路敲了敲门,小声道:“云姨,你家男人回来了?”孟星河偷偷吃了云姨豆腐,心理面高兴的笑着。这事真是刺激啊,就跟以前在桃源黑夜摸进春香楼后院那道高墙偷香窃玉一样,快乐并痛苦着。时不时还担心会被人发现,弄得不可收拾。
门里面没有任何声音。难道是云姨睡着了?孟星河急转身子,想到云姨睡觉那间琴房外有个窗户,他就想去看一看云姨是否真的睡了。
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对孟星河这种行家来说既快又熟练。将自己眼睛放在那个洞上,琴房里面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借着并不亮堂的灯光,孟星河看见了躲在门边的云姨,手中正拿着一截棒子,凝神静望着那道进这间房子唯一的大门,也是她刚才敲门的那扇。
原来云姨想和我玩躲猫猫的游戏啊。孟星河面露笑容,见云姨还望着那扇唯一进屋的门,想必是等自己向她求饶的时候,才会走过来打开吧?孟星河玩耍之心大起,心中想到对付云姨的计策,退下身子走到远处的花园中,随便捡了几颗石子捏在手里。
我是该打哪里呢?头部,胸部,不会是臀部吧。孟星河自言自语,已经来到窗户前,望着里面那个难得调皮的云姨,他轻轻扔了一颗石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