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的嘲笑,孟星河置若罔闻:“商公子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号称犯贱之最,装逼之王。以极其博爱的胸襟,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学识,荣获全球弱智儿童冠军的头衔,令我等望其项背。商公子如此高才,不知道这个作何解释,还请指教!”
孟星河伸出了他标志性的中指。直指苍天。颇有几分傲气。
商公子和周围各县书生一脸茫然,没有从任何书籍上看见过这个动作,一时哑口无语。不过看孟星河嘻笑的表情,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不知道了吧!老子还以为你们多么牛叉,当真是博古通今的骚人呢。孟星河狡黠一笑,不以为然道:“耕田“正”当午,汗浸身下褥。谁知盘中餐,“日”“日”皆辛苦。”
好诗,果然是好诗,好久没有淫湿一手了。孟星河啧啧叹息几声,已经走进赵浩然和吕岩,嘴上意犹未尽的笑出声来。
众才子书生,见他淫荡的笑容,也知道那首诗肯定不雅。讥言讽刺几句,全都拿起手里的工作,不予理会孟星河。
和三弟处久了,赵浩然对他说的话已经形成免疫。这些书生在三弟面前,只会自取其辱罢了。他笑了几声,已经为孟星河详细介绍起来:“三弟,今天妙玉坊的水上运动,共分为四项。这第一项就是观看这秦淮河做出一副画出来。第二项是吟诗作对,第三项嘛,就是弹奏曲子。至于最后一项。。。”赵浩然没有说出来,反而顿了顿,道“我们已经说好了,第一项由吕兄上场,第二项由为兄我前去,第三项由吕小姐代替,第四项。。。就由三弟你上场了。”
原来是这样,画画、淫湿、弹曲儿,简单嘛!孟星河觉得那五千两的彩银已经装在口袋里了。转而想了想,不对,大哥只说了三项,至于第四项还没有透露,而且还是老子参加,不会是特别艰难的事吧!
感觉事情不妙,孟星河认真问道:“大哥,这第四项是什么?”
哦——赵浩然打了一个哈哈,指着远处道:“三弟看见远处那艘小船上的旗杆没有?”
“看见了,上面还挂着一个红色的彩球嘛!”说了这句,孟星河立刻感到不妙。已经破口骂道:“你们不会要老子从这里游过去抢回来吧!不干,打死老子都不干,这么冷的天,还不冻死我呀!”
赵浩然直接无视,道:“早就对三弟说过了,这彩头是不好拿的,我们这里只有你看起来结实一点,你不游难道让我们游吗?再说了,这里不只有三弟一人参加,对面那些组的书生中,也有一个人和三弟同时下水,去抢那个彩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