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威胁?是挑衅?还是警告?从孟星河闪着寒光的眼睛中,马超竟有种骨子里的害怕。不过孟星河的时间也不长了,这回他就是不死,也跑不掉:“孟星河,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乱党,今天我就来拿你法办的。”言辞灼灼,马超就像在激情演讲那样,说道愤恨处唾沫星子一大堆喷出来,说他演戏都没有人相信。
哦!反贼?原来我的罪名就是反贼?孟星河使劲摇了摇头,好像对自己的名号有点失望。原以为就算搏不到反王的称号,弄个山大王或者草寇也比较有个性,小小一个反贼就把自己形容了,不得不说马超的想象力太差。
“对了,马将军,我听说你和马文才两兄弟在春香楼施暴,薛仁贵出手伤了你们,不知道何时能放出来呢?不会连打个人都要关终身监禁吧!”自己的事没有谈,倒把薛仁贵的事情搬上来。
马超一听哈哈笑道:“孟星河,你少在这里装糊涂,薛仁贵是你的同党,要不是本将军明察秋毫怎么会发现其中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张血淋淋的供词摊在孟星河眼前,上面写满的全是孟星河勾结反贼的罪证,仔细的不能再仔细。孟星河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说道:“这是薛仁贵的亲手笔?他就这样招了?”
两个问号,马超顿时笑了起来:“大胆反贼孟星河,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辩驳?什么事就等到上了衙门再说吧!”
一声呼斥,马超下了道死命令,“将孟星河绑了,谁要是阻拦格杀勿论。”
他义愤填膺的说道,好像真是为国除害。孟星河一脸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看着张牙舞爪扑上来的士兵。孟星河却是恭敬道:“蒙先生,不知道你要何时才能替学生解这不白之冤?”
孟星河一阵苦笑,众人听不懂他什么意思,好像是向蒙先生求救。不过就算蒙先生有通天之能,难道能抹灭孟星河的反贼事实吗?
“你们都进来吧!”孟星河欲哭无泪的时候,蒙先生对着楼外呼喝一声,众人不解他在玩什么把戏。却看见两个如鬼影般的人飘到了翠微居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