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自己胃痛,孟星河不得不喝止道:“行了,我知道我很帅,别老虎来老虎去,叫得我蛋疼!”
“是!爱老虎油少爷!”小五子高兴的回答。
我受不了了,孟星河心中抓狂,很想找人发泄一下。他不知那里来的勇气,怒气横秋地说道:“小五子,本少爷命令你马上闭嘴。出去将晚膳备好,否则,别怪我辣手割舌,让你一辈子说不了话。”
不下点猛药,不知道消停!小五子立刻闭嘴,侧身跑出厢房。
整个世界终于清醒了,孟星河掂了掂手里的情书,双手一阵报复式的揉捏,将它狠狠砸出窗外。
将那张用英吉利语写的情书随手扔掉之后,无所事事,孟星河干脆拿起一旁科举考试必考的书专研起来。
他憋足一口劲,顶着头皮发麻的困扰,硬生生将厚厚一大本《论语》从头到尾全部看了个遍,凭借前世超强的记忆力和众多国学大家的解读,他算是把《论语》吃了个透,举一反三都不是问题。
抱着休息片刻的思想,孟星河放下书本,走到窗前,举目四望。他目力极强,放眼望去,秋高气爽的天空,万里无云,瞥见雁荡山顶,偶尔飞过几个黑点,瞬间就消失无踪。想到赶车师傅闲谈雁荡山下的奇闻,心中突然对那张弓引箭之人增添一丝好奇之心。
静静矗立在窗前,好像一尊石像。不知不觉,夕阳渐渐西下,满林残照惊飞无数鸦雀,远山近水间,血红的枫叶,迎风乱舞。孟星河眼中闪过一丝留恋,遥想北京红枫满地的香山,家中的父母以及那个沦为私有物的系花老婆,万千柔情爬上眉梢,轻轻吟道。
“红叶晚潇潇,长亭酒一瓢。
浮云归太华,疏雨过中条。
树色随关炯,河声入海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