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孟星河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当着小五子和赶车师傅的面,很随意地抹了把脸,不过额头上再怎么抹还是有个淡淡印迹和撩人的幽香。
看见小五子发笑的表情,孟星河就不太顺眼。“小五子,出了这孟家村,到县城还有多远?”知道小五子是个路盲,故意杀杀他的锐气,那知道小五子拍着胸脯坦言道:回少爷,出了这孟家村,前面就是雁荡山,翻过雁荡山就看得见县城了。如果路上不出意外,今天下午能到县学。”
“要你多嘴!”定是赶车的师傅告诉小五子的,不然以他的智商,东西南北都分不清,那知道去县城的路呢!
告别了那个纯情的小萝莉,告别了一段小小的插曲,牛车开始慢悠悠的在去县城的路上晃悠,在翻越雁荡山的时候赶车的师傅吹起了闲谈,说那雁荡山下出了件怪事,天上飞的大雁不知什么原因成群的掉在地上,后来打听才知道有个十岁出头的小男孩,能一弓三箭,专射雁嘴,给射下来的。孟星河与小五子原本还不信,天下间那有人会一弓三箭,而且专射雁嘴的人呢?不过,当他们翻过雁荡山时,眼睁睁看见了天上一群人字行的大雁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踪影,他们才的确相信了这世间有强人的存在!
大雁消失,只不过是途中的一段风景。下午时分,赶车的师傅终于将他那辆破旧的牛车开到了县城。不过,牛车进县城,就好比乞丐进京,处处倍受关注。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县学。孟星河跳下车来,指挥小五子将车上的东西卸下,还给了赶车师傅一串铜板,然后正对着眼前那块“桃源县县学府”的匾额疑问道:这就是县学?怎么破成这样啊!”
按理讲,一个县的学府应该差不到那里去,可是眼前这间县学实在寒酸的很!连个大门也没有,可以想象里面的教学质量和师资力量是何等惨淡?
正停顿间,县衙学府里走出来一群寒酸的读书人,一个个身穿素布青衣,却是摇着一柄纸扇,一副自命清高样子,简直把自己当成了学惯古今的大才子。
“哟!大家快来看啊!桃源县的花柳先生回来了!还带了个奴才回来,哈哈。“孟花柳居然还能回来,这下大家可有得乐了!”众人你一句我一句,一下子就引发整个县学的震动。许多正在埋头苦读准备秋季乡试的学子,也舍不下好奇心,通通跑出来看这个“花柳先生,孟星河。”
一时间,县学大门前聚集了很多人,对孟星是评头论足。读书人向来自负清高,像孟星河这样留恋花间柳巷的学子,自然是不屑为伍,都以攻击他来提高自己的书生气质。除此之外,大家还知道孟星河得了痨病,据说能传染的,学子们一个个自然不敢靠近他,以免被传染了。所以他们虽是聚众观看,却离的很远,生怕一不小心就感染了痨病。
“好一群饱学之士,好一群衣冠禽兽。”单凭这些学生的气度,就算摸着脚后根也知道县学里的学生都是些什么货色,八成是些贪生怕死,见利忘义,又自负有正义感的虚伪之士。
“哎!国民教育的垢病就是只注重书本知识而乎略了做人的原则。小五子,我们进去吧!和这群装b的人站在一起,只会让你觉得自己和上帝一样伟大。”
这个县学,太失望,未来之前还幻想这里和大学一样充满浪满与自由,那知道却是如死水一般,孟星河提不起半点心思,也不管众人的目光,提着自己的行李走进县学去。众人很自主的为他让了条康庄大道,其原因是孟星河有一张特殊通行证:痨病。
“上帝?”小五子扣了扣脑袋,满脸疑问。“少爷,上帝是何物?他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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