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师傅当时的心里会不会是雷电交加呢?
而这所谓的天地异象,又会不会是一种诗词的攻击手段呢?
有时间还是要向那位白姑娘请教一下……
另外一方面,看来,这个世界的文道体系还是偏重古文策论多一些,至于他所抄录的那些或原封不动或融梗的古风歌词,估计还是太新潮,和这个世界的文化体系有着一些冲突。
所以才有所谓的以文载道。
在现代体的文风没有得到认可甚至是流行以至于盛行起来,那么,估计也很难引发天地异象。
所以,现在常平面临的处境是,现挂一首还是胆大的做一回文抄公!
如果是现挂的话,自己的那点半碗水平他还是一清二楚的,有时可以借力打力巧胜,比如和徐超贤那样的二杆子文士斗诗。
但要想惊艳到赵知县和苏东昌这样有几十年摸爬滚打经验的人物,怕是还需要一首压得住场子的诗作才行。
其实,当赵大公子提出斗诗时,常平就已经开始在脑海中搜肠刮肚起来。
尽管有乌龙风险,不过,他有保险。
那就是敕天镜。
如果是存世的诗文,他便需要敕天镜这根超级好使的避雷针来避雷。
这样的方式也是他第一次尝试。
之前无论是抄写歌词还是作诗,总是以一种看的见或者别人听得见的方式,尽管他以为,这样才算以文载道,这么明显的创作,敕天镜怎么可能没反应。
但其实他从来没有尝试过以意念创作诗文和敕天镜进行一些心灵上的沟通。
比如,不再是心中酝酿,而是心中默念成文,然后,看敕天镜能不能听见他的心声。
在此之前,其实他也有这样的尝试,毕竟,谁不想轻松做个文抄公,前世千古诗词任我抄,一顿装毕打脸爽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