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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后月见山才发觉自己声音嘶哑得厉害,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说话的时候,她喉咙一扯一扯的疼。

夏油杰眉头一皱:“你别说话了,我送你去医院。”

月见山这种时候倒有点佩服夏油杰了。她自己都听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夏油杰看起来好像每个字都听明白了的模样。

夏油杰又重新召唤出一只咒灵,然后向月见山伸出手:“过来。”

月见山瞪着那只咒灵——又看了看夏油杰——说实话,她现在还有点不能接受近距离和夏油杰的咒灵呆在一起。

把由手往身后藏了藏,月见山转而指着地上被咒灵死死按住的醉汉,眼神询问夏油杰。

夏油杰仍旧向月见山伸着手:“我打电话报警了,等会公安会过来。”

“你喉咙哑了,要快点处理,学校那边也要请假。”

他自顾自帮月见山安排好了一切,完全没有给月见山任何余地。月见山看着那只伸到自己面前的手——她往后退了一步,视线上移,落到夏油杰脸上。

月光与路灯光芒都落下来,他年轻的脸庞也被这些光芒分出明暗。

明暗交错间,他好看得像是尊掂花悲悯的佛像,垂眸看来的目光温柔极了。

月见山后退,夏油杰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了?”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的放缓语气,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别担心,我会陪着你,也会叮嘱医生,不打针,不吃中药,开西药要带糖衣的。”

夏油杰很了解自己的女朋友。她平时总显露出过分早熟而游刃有余的一面,但在某些地方却意外的娇气。

他喜欢月见山身上的这些小娇气。因为这些都证明了月见山从小到大都被人爱着,才会在小习惯上无所顾忌的撒娇。

但这次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