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轻声笑了一下,吻在言冬的耳廓上:“小没良心的。”

“要是我真的只喜欢rua毛茸茸,那我一个人躲在屋子里摸自己不就行了,干嘛还要天天把你也一起叼进去呢?”

江肆压低了声音,就像是在说什么秘密一样。

因为他的这句话,言冬的脸瞬间就红了。

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里江肆的流氓行径,他总觉得那人口中的“把你叼进去”似乎带着某种不同的意思。

不行,不能乱想。

人家还没说呢你就开始了,那岂不是比流氓还流氓!

言冬努力让自己的思维正经了一些,他嘟囔着开始扯歪理:“摸自己的尾巴肯定比不上摸别人的尾巴舒服啊。”

语气还是酸溜溜的。

江肆几乎要被言冬这副发小脾气的模样逗笑了,眼睛里的笑意愈发浓。

他低下头咬了一口言冬的鼻尖,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小钩子似的搔在言冬的耳垂上:“所以……你允许我随便玩你的尾巴了?”

他刻意放轻了那个“玩”字,听起来尤其显得色情且诱惑。

言冬:???

我怀疑你在开黄腔,但是我没有证据。

小猫咪身后甩来甩去的尾巴僵住了,抓着江肆衣领的手也不自觉收紧了几分,更是留下了细小的褶皱。

他咬咬牙:“什么舒服不舒服的,现在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吗?”

顿了顿,言冬又觉得自己有些示弱了,于是挣扎着企图扳回一城:“你都不愿意跟我那个,竟然还说舒服不舒服,真的太过分了!”

“说实话,你是不是不行啊。”

江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