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摆着一根烧火棍,啊,是根形似烧火棍的灵剑。
叶诀拿着一块小白巾,唉声叹气,他用力一擦,掉下铁锈般的残渣,灰褐色的粉末掉了他一身,他只感觉自己的心如同残渣一般,碎成了末末。
据君长宴所讲,他的本名灵剑在抗击天雷时,激发了数以万计的灵力,雷电与灵力相搏,尘埃便化成了铁锈一般灰褐色的残渣,附在剑身上,难以去除。
“君长宴,我的好师兄,你到底有没有法子去了残渣?”叶诀差点给传音玉符那头的人跪下了:“我不想带着根黑乎乎的烧火棍同人比试啊!”
“叶诀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没有法子,只能一点点的擦。”君长宴的语气异常的冷漠。
叶诀顿时头大,灵剑上的残渣这么多,他得擦到猴年马月去?不由得生气:“君长宴你是不是在报复我?故意不告诉我解决的办法?”
而那头的君长宴咬牙切齿:“对啊,叶诀,我祝贺你这辈子都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叶诀怔住,倒吸一口凉气,开始回想他到底哪里得罪了这尊大神,竟然许下如此重的毒誓。
“哪里得罪了我?你自己清楚!”君长宴啪得单方面挂断了联系。
叶诀手拿玉符歪头不解,他平日和君长宴斗斗嘴罢了,何时将他惹毛了,生了这么大的气?
然而疑惑归疑惑,他得继续找到擦干净灵剑的办法,君长宴发疯,萧鸣泓又被他拉黑,只能去书阁寻些古籍研究研究。
书阁离居所不远,只有几段弯曲的山路,一路上孤鹤峰弟子皆停步,恭敬称一声:“仙君。”
“嗯。”叶诀一一应道。